未来:去留未知
“我们只是一种酶,推动一把,我们的目标是,什么时候社工走了,他们也能自己玩得好、做得好。”峡口镇社工韦惠琴说。但现在,老乡们对社工还有些依赖。
阿蓬江的村民代表说:“我们说话不管用,不会说,社工说话大家爱听。”他们的联席会制度还不完善,需要继续做工作。
我们开玩笑说,“那社工姑娘啥时候才能嫁人呢?”一位老乡说:“在我们这里找个小伙子嫁了吧。”虽然也是开玩笑,但仔细想想,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在远离自己家乡、青壮年都出去打工的村落找到另一半的可能性也是太低了。
然而不管做成什么样,项目明年就到期了,到期之后社工的去留还是未知。每个方面都期待社工能留下,孩子们更是如此,但如何留下呢?郭伟和建议:目前只是项目制,希望能够形成制度框架,在重庆市或各县区设立社工服务机构,以政府购买社会组织服务的形式持续下去,也让社工有归宿,社会爱心有接收方。
将社工纳入政府公务员体系,也是当地的设想之一,但最后哪种办法能实现,还不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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